小甜橘

谢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,嗑到哪对写哪对,写文除了我的cp不顾其他角色死活,就是偏心嘻嘻

【角徵】乖张狠厉小毒物爆改柔弱omega

      隐藏身份而且还有孕不自知的小狗,继续和金繁对打。

  羽宫:已经汗流浃背了。

  


    正文:

  

  宫远徵是坤泽,这是只有宫尚角和他才知道的秘密,在外都是宣称宫远徵只是中庸。

  

  

  宫远徵什么都听哥哥的,对于这个提议当然也是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  

  

  再怎么说,坤泽在生理上都属于弱势,宫尚角为了避免有心之人对宫远徵造成伤害,对外宣称宫远徵只是中庸。

  

  

  中庸对信引不敏感,没人会用信引去压制一个他们。

   

  只是隐隐有人惋惜草药奇才居然只分化成了中庸。

  

  但是宫远徵的容貌却在这一年越来越清俊,有一些偷偷看呆了的侍卫晃了神的侍卫,被宫远徵的暗器所伤,宫远徵踩着侍卫的胸口,蹲下勾唇露出狠厉的笑。

  

  "在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,下次就挖了你这双眼睛。"

  

  从此之后没人再敢偷看宫远徵,宫门里的侍卫见了他,只敢低着头行礼退开。

  

  然而宫远徵在分化后,完全没有一个坤泽的自觉,加上宫尚角对外宣称只是中庸,就更加肆无忌惮,徵公子依旧是宫门中让人闻风丧胆的徵公子。

  

  宫子羽和宫紫商对于宫远徵退避三舍,且不说招惹了宫远徵平白找罪受,就说这宫尚角,原本就对宫远徵百般维护,更别提一年前宫远徵分化之后,更是碰也碰不得。

 

  …………………

 

  宫尚角又被派出宫门了,宫远徵在心里咒骂着宫子羽,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事,非要哥哥出去,前不久刚配出的新药茶还没来得及给哥哥。

  

  初冬的天气还是有些冷,宫远徵待在徵宫,擦拭着自己的暗器,一阵清风吹过,宫远徵拢了拢自己的衣服。

  

  

  没有宫尚角在的徵宫很冷清,偌大的徵宫只有自己,如同这阵冷风,只有阵阵的寒意。

  

  

  宫远徵觉得这些天自己越发倦怠了,吃东西没胃口,还总是从中午一觉能睡到下午。变得越来越怕冷了,比往日的初冬穿的还要厚。

 

    

  起风了,看起来是要下雨了,宫远徵匆匆往医馆赶去,医馆内还晾着草药。

  

  去医馆的路上遇见了宫子羽带着他的侍卫金繁,身旁还跟着宫门大小姐宫紫商。

  

  

  宫紫商远远的看见宫远徵,就收了笑容,

死鱼眼和死鱼脸都已经说腻了,"从小到大都这副臭德行,到哪儿都一张臭脸,哼!"

  

  宫远徵并不在意宫紫商说了什么,宫远徵哪里有绕道的习惯,当然是直接走过去让他们让路

  

  "让开。"

  

  "这是执刃,你好好说话。"金繁拦在了宫子羽面前。

  

  此时天空中黑压压一片,风越刮越大,看来雨马上要下了。

  

  宫远徵烦躁的推开金繁的手。

  

  "蠢货,以为谁都像宫子羽一样游手好闲,滚开。"

  

  "他是执刃,你放尊重点。"

  

  金繁依旧拦在宫远徵面前,宫远徵和金繁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。

  

  两人又打在一起,两人从长廊上打到院子里,豆大的雨点落下,落在宫远徵脸上,宫远徵盯着金繁的眼睛充满不屑和挑衅。

  

  宫远徵抽出双刀,正准备再次进攻,内力突然无法聚集,宫远徵慌乱了一瞬,但是金繁已经袭来,一掌打在宫远徵肩上,宫远徵没有内力抵挡,口中一阵腥甜。

  

  金繁还在进攻,只能提刀抵挡,金繁和平时的攻击力道一样,但是宫远徵已经被压制,向后退了几步,将金繁的刀抵在胸前。

  

  宫远徵使不出内力,一阵眩晕,视线越来越模糊,咳出一口鲜血,大雨随之落下,金繁察觉宫远徵的异样,立马收了手。

  

  "喂,我可没发力啊…"

  

  宫远徵听不清金繁在说什么,已经倒在了地上。

  

  

   宫紫商看见宫远徵倒在地上惊的捂住嘴巴,宫子羽也惊讶的看着金繁。连忙跑过去查看情况,"你怎么搞的,说了多少次下手知点轻重。"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彩蛋:

  月长老:不但是坤泽,而且怀了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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